看到这只在传说中听闻的无上剑法,辜斥候猛从贪婪中惊醒,跌足叹道:“难怪他能执掌天剑,他就是多情时空的天上!我怎么忘了这层!”心中正自懊恼悔恨时,剑影已映来胸前。六魔虽用兵器尽力抵抗,可长河掠影岂是他们能挡?凸骨刺、挠骨钩、银针、耳环一触即毁,六魔皆被长河掠影击中,个个跌在地上,辜、孤斥候哇哇大叫,妍、悦、姬、艳斥候气喘不休。
辜斥候知事不妙,急忙思考逃遁之法。
天上忍下胸前不适,道:“你们扰乱无数星河,还要为恶到几时?”此时的他,天之力远远没有回归,长河掠影乃是借用天之法印、多情之血、天剑等外力使出,对自身消耗不可谓不大。
辜斥候心思急转之时,不忘回答:“正如你们不断的拯救一样,只有不断的征服,我们活着才有意义。在我看来,无情魔域和多情时空的区别,只存在于他人无谓又无聊的称呼上。”
“和你一样,我也从不在乎外人怎么称呼我,可抛弃生养你们的家园,难道你们无丝毫眷顾?”
“与多情领域不同,生在星尘的我们,岂懂得眷顾?那样令人绝望的贫瘠,又有谁会留恋?更何况我们这被称之为域外天魔的人!”辜斥候说得理所当然又光明磊落,似乎忘了自己才说过的在他看来的话:“无情魔域和多情时空的区别,只存在于他人无谓又无聊的称呼上”。这也怪不得辜斥候一人,无情魔域执念深扎,已无人再去思考是否真的有生来就富饶之处,又是否有生来就贫瘠之地。
感慨后,辜斥候接着道:“对于流浪宙宇的人来说,家永远在下一站,而回家时,他们必须带上征服的喜悦与收获。”说着,辜斥候忆起上一次“回家”,竟沉浸于惬意之中。孤、妍、悦、姬、艳五位竟也随着一同心神激荡起来,看来,伤天害理的喜悦与收获,他们也曾几多拥有。
见六魔毫无悔改之心,天上不再相劝:“终有一天,我会和天魔尊好好算算这笔账。你们既不悔改,我也不能留情!”
辜斥候见状心慌,却不敢显露,嗤道:“你凭什么让我们悔改?你敢说追求征服和蹂躏是错误的?”
天上郑重望向辜斥候:“你们所追求的是否有误,我无意评说,可既然有所享受,若不有所承担,又岂公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