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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,只留下肃杀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。
一旁刚刚经受了水刑的刘义康,此刻正瘫坐在地上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脸上写满了恐惧。
他万万想不到,自己一时大意,竟忘了这些厂卫的厉害。
他们如狼似虎,行事狠辣果决,且直属于皇家,拥有生杀大权。
抓人审讯、查抄百官。
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,根本无需繁琐的程序。
刘义康心中懊悔不已。
他深知自己的嚣张态度不仅未能震慑住这些厂卫。
反而可能连累了自己的岳丈张横。
这些厂卫可不会惧怕任何权贵,哪怕是尚书省的高官,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待审的犯人而已!
想到此处,刘义康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他抬头望向雨文忠,只见对方一脸冷漠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。
他明白,自己这次是真的惹上了大麻烦。
西厂寻得突破之隙。
东厂这边,则已大肆缉捕官员。
历经严刑审讯,三省六部之下,二十四司、五监九寺皆被彻底清洗!
旧太子之余孽,已捕得百人!!
彼等虽未直接参与袭杀太子,然则或传情报,或供物资,或提供行政之便。
因此,东厂正忙碌不堪!
而与此同时。
新升副镇抚使的熊寅,领锦衣卫众,徘徊于三品及以上官员之府外,见一个捕一个,无所遗漏!
牢狱之中,惨叫连连,那些官吏岂能经受如此酷刑?
此时此刻。
曹正韬端坐于东厂大堂之内,神情凝重地听取着番子的汇报。
“启禀督公,”番子躬身施礼,声音中透着一丝敬畏,“西厂那边有了新动向。”
“讲。”曹正韬眉头微皱,简短地命令道。
“他们并未如我们所料,去纠缠那些小鱼小虾,”番子继续说道,“而是直接沿着吴泰的线索,深入追查,现已将矛头指向了尚书省左仆射。”
曹正韬闻言,双眼微眯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诧异之情。
他原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