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上来。
起鱼那瞬间,阴气森森的,感觉气温都下降了好多吧多我当时那个吓得哦,腿都软了,一股寒意直冲后脑勺,那种感觉,怎么说,就好像、好像后面有东西一样。」
说到这事时,老付还显得有些后怕。
余淑恒鹭眉问:「老付,这有什么说法吗?」
老付猛点头,「余老师你不钓鱼,不懂这些。干我们这行,有句话叫做:死鱼正口,收竿就走。」
见两女还是一知半解,李恒插话道:「这是有水猴子拿死鱼跟老付做交易,要老付的命。」
麦穗蒙蒙地问:「死鱼是那东西挂上去的?」李恒道:「是有这说法,但真假不得而知。」
怕吓到她,李恒补充一句:「也可能只是鱼钩刚好碰巧勾
到了而已。
余淑恒指指刚才烧尽的钱纸,问:「那,这没事了吧?」
老付跑去外面巷子里往巷口瞧瞧,回来说:「应该没事
了,被我打发走了。」
不说这还好,一说三人都被吓了一跳。
这个晚上,麦穗没有回宿舍,一是她现在有点怕走夜路。二是她不放心季恒一个人在租房。
因为她曾听陈子提过,这男人最是怕两样东西:鬼和
蛇。
晚上11点半,正在书房看书的李恒和麦穗听到楼下有敲门
声,两人四目相视,一时都没敢动。
10来秒后,李恒壮著胆要去外边阁楼往下查看,却被麦穗
一把拉住了手。
麦穗显然还活在老付那「钓死鱼,水猴子「的阴影当中,无
声无息向他摇头,示意他别去外面露头。
李恒低声安慰,「没事,我就瞄一眼,看看谁在敲门?」麦穗不由把他的手拉的更紧了些,再次摇了摇头。
见她一脸关切的表情,李恒伸手拍拍她的手背,著坐她身边说:「行,听你的,别那么紧张。」
麦穗这才松口气。
只是才松完一口气,两人就楞住了,先是不约而同看向彼此拉著的手,随后不约而同望向对方,近距离目光交织,出奇的静谧。
良久,回过神来的麦穗略带慌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