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离开邮电局,赶回了家。
一进门,魏诗曼环顾一圈问:“应文和肖凤走了?”
沙发上的肖涵边吃苹果边看电视,回答:“刚走。”
魏诗曼坐在女儿对面,看着她眼睛说:“我刚刚碰到了你同学,李恒。”
“哦,在哪里?”
“邮电局,他在给我们家打电话”
肖涵咬口苹果:“原来如此,您这么急赶回来,是想问电话号码的事吧?”
心知肚明亲妈火急火燎赶回来是为了什么,她干脆化被动为主动,率先开口说正题。
魏诗曼认真问:“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座机号码?”
肖涵轻描淡写撒谎:“知道不很正常吗,应文知道,肖凤知道,陈子矜知道。还有张志勇和阳成也知道。”
魏诗曼一时语塞,定定地望着女儿,过了会又问:“他怎么不上门找应文,而是打电话?”
肖涵问:“花了多少钱?”
魏诗曼说:“一块。”
接着强调一句:“半天多工资。”
肖涵视线仍旧停留在电视上,不曾移开过:“您昨晚不是说二婚男也有春天吗?一块钱对他来说算什么?”
魏诗曼皱眉:“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。”
肖涵看眼快要被自己气死的母亲大人,想了想,继续加把劲:
“那是我们家还不够有钱,我要是有他那么多钱,撕10块钱听个响也不算个事儿。何况…”
魏诗曼问:“何况什么?”
肖涵说:“上次他们母子来家里送米,我给倒了两杯茶,但他们没喝,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魏诗曼下意识问:“意味着什么?”
肖涵右手如同猫爪一样在空中抓了抓,催生生说:“这可是肖镇长家嘛,不,现在是肖书记家,人家怕弄脏了杯子,怕你事后扔掉杯子,所以没喝。”
魏诗曼承认,这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,要是真喝了,当时真有可能扔掉杯子。
但是,她总觉着有些古怪,严肃问:“你是不是和李恒很熟?
别急着否定,我下午问问赵师傅他们两口子就知道了。”
她口里的赵师傅两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