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。”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,沿着耳朵脖子细细啃咬,像只还未长出獠牙的小奶狼。
“嗯?”她有些喘息。
“咱们明日就成婚。”
“神经病啊!”杨烟立刻从某种叫人失魂荡魄的酥麻中抽离,啐道,“阿儒祖母才过世,你说你要成婚?”
“我不管,我就得跟你把红线系了,将来,万一……好顺着这根线,叫你找到我。”
“将来什么,万一什么?”杨烟气到都不知道怎么骂了,腿上躺着的男孩此刻翻了个身,梦里又哭嚎几声,将自己哭了醒。
她没空管大的了,硬是将手拽出,拍了拍男孩后背:“怎么做噩梦了?”
阿儒还是哭:“爹娘走了,婆婆还在……婆婆走了,没人要我了……”
“可师父还在啊,师父要你。”杨烟柔声道,又指了指冷玉笙,“将军也在,他也要你。”
冷玉笙不情不愿地“昂”了一声。
“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的,直到你长大成人。”她安慰阿儒。
身边男子显然更被安慰到了,又兴高采烈重重“昂”了一声。
“阿儒,好好哭一哭吧,哭完了就继续开心活下去。婆婆会在天上看着你,你高兴了她才能高兴。”她摸了摸男孩的头。
阿儒眯着眼点了点头,抽噎着又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