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壳子。
低头站着听帝王训话,大体是婚后会给他个差事历练,而皇后似大病初愈,脸颊和唇角皆是苍白,交代他,要传承子嗣。
他一一应了,心思却在跑神,手缩在袖中把玩着一枚紫色宝石戒指。
大礼期间,仲义将仲家军四散在虞都四个城门守备。
喧嚣热闹中一股暗流却混入西域歌舞艺伎的队伍,悄悄潜入京城。
——
宴席中,淑妃笑话被夺了封地却还是满面春风的吴王时,被身后一个姑娘劈头盖脸打断。
她回眸,眼中虽然是不屑,面上却还算恭敬:“姑娘好大脾气,妾说什么了?”
“不要胡说太子妃坏话,玷污我姐姐名声!”
晏思兰一身亮红色,明艳如同日光下的海棠,听到编排什么“叔嫂”桥段,气鼓鼓地要为晏云缨出头。
淑妃一怔,自然明白了她是哪位,立刻赔笑:“晏姑娘想来听错了,太子妃端庄淑仪,妾怎敢戏弄?”
晏思兰露出个“这还差不多”的表情,转头欲走,却又听淑妃拌着筷子嘟囔:“不在自己桌上吃东西,跑这里来撒什么野?”
“说谁撒野!?”一只手直接夺了淑妃筷子,给她吓得捂着胸口惊叫。
叫声惊动了门口的禁军侍卫,宴席中间甩着水袖的舞女滞了一瞬,袖子重又拂开,歌舞继续。
冷玉笙坐在斜对面本在恍神,此刻也将目光投过来。
一名美艳妇人却慌里慌张来拉女儿,她低眉顺眼抱歉地望向淑妃,却直接拧了晏思兰的胳膊:“死丫头,这是你能说话的地方?”
一众妃子官眷看热闹不嫌事大,齐齐将目光对准正对峙的淑妃和晏思兰母女。
王成刚从外边回来,又立刻转身去福宁殿寻皇后。
只有侍卫向前,欲捉走晏思兰,碍于这场面个个身份金贵,无人下令并不敢妄动。
晏思兰回身抚了抚妇人的手:“娘,不关你的事,你回去踏实吃饭。”
妇人还未说什么,淑妃却妖冶地笑了:“真把自己当根葱了?太子妃是嫡出贵女,轮得到你个庶出姑娘出头?”
这一嘴刚巧戳到这对母女的心窝子上。
妇人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