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盘,冷玉笙却一丝空隙不再给她,勒紧她的腰,扣了她的后脑,抵向自己。
像在战场的每一场交锋。
尽管兵临城下,依然攻不破她的城防。
他决定迂回,从唇尖儿移向脸颊的高地,向泛了汗珠的小巧鼻头咬了一口,趁她疼地轻颤时,再奔袭而来掠向柔软唇瓣,冲锋进关口,撑开一条缝隙,挤进白贝垒起的城门。
他擒住了她,终于彼此纠缠。
耳边渐渐传来悦耳的喘息,似催人奋进的鼓点,他知道自己渴望什么,他想取了这水草丰美的领地。
但……什么东西一直堵在喉咙,在他的心内翻涌,叫他不愿怜惜着去取。
再向前一步,他就要完全失控了。
他猛地推开她,用迷蒙着潮湿雾气的眼睛细细勾勒。
她像一只轻颤的、栖在他胸口的蝶。
他目光下移,然后从杨烟颈窝下衣领交叠处勾出那枚白玉璧。
不是不戴这个破玩意儿了?怎么又戴上了?
可……
他确定没看错,本来一个圈的白玉变成了两枚嵌套,凑成整整齐齐的一对。
以前没多想过什么,她说是什么,就是什么。只当是父母给的信物,然而——父母都去世了,信物还能生崽么?
他几乎瞬间明白了是什么东西,连这个她也在骗他。
杨烟瞳孔紧缩,立即抬手去夺。
五彩绳倏然崩断,冷玉笙将玉璧高举着握进手里,瞪着她目眦欲裂。
杨烟的动作滞住了。
她确认了他今天情况不太对,不仅戾气极重,而且不怎么愿意跟她讲话。
她不抢了,垂下头去。
男子却更心烦意乱,怎么连句解释都没有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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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玉笙烦躁地甩了下缰绳,催马停到后院池塘边一座两层木制清凉阁前。
小楼比枢密府南园的悠然阁规模小些,同样能四面敞开,隔着空地对着一方戏台,似乎专为赏景纳凉观舞取乐而设。
池塘里数种莲花开得正盛,粉的白的、黄的紫的冶冶艳艳。
冷玉笙却将她携在腰上,跃下马,摆摆手将阁中无聊到编狗尾巴草的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