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地背过身去。
寂桐抚了抚他的后背,安慰他:“没事的,阿嫣妹妹吉人自有天相,我这就去求爹爹,你别害怕。”
苏可久扣紧了她的身体。
萧叶山回来后,寂桐便进了他的书房,等她出来时,萧叶山便又出门,准备乘马车入宫。
“老师,您带上我吧!”苏可久慌慌跟了上去。
萧叶山回头瞥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”
——
“你还有何冤要诉?”昭安帝问杨烟。
皇后又从冰中剥出粒晶莹剔透的葡萄,送进他口中。
“民女的地窖被武功极高强的数名歹人毁了,民女也遭刺杀死里逃生,请求圣上捉拿歹人!”杨烟撑着身子磕了个头。
她实在、实在太累了,头磕到地上,几乎抬不起来。
皇后剥葡萄的手一抖,转瞬恢复如常。
昭安帝嘴里咕哝咕哝着,终于吐出一粒葡萄籽。
宫女伸手接了过来。
“阿媛对此事可有耳闻?”昭安帝若无其事地问,又从皇后手中接了粒葡萄。
“臣妾,不知。定是她得罪了哪些土匪。”皇后道。
昭安帝没说话,回过头来:“这案不归朕管,你既是京城百姓,遭了抢劫当去虞都府报官。”
他不耐烦了,起身便走。
但“咚咚咚”的鼓点声已刺破空气,由鼓院传到了前廷。
“有人敲登闻鼓!”马抚青一惊。
——
“怀远,老师问你些话,你当如实回答。”马车上,萧叶山问苏可久。
苏可久放下了掀车帘的手:“好。”
“你想不想知道寂桐跟为师说了什么?”萧叶山问。
苏可久低下头,不吭声。
萧叶山觉得时间紧急,也不废话:“她道那姑娘不是你亲妹子,却胜似亲妹子,叫为师通些人情义理。你当真和那女子没有私情?”
苏可久摇了摇头:“老师,学生十年寒窗,一直读书备考,不曾考虑过男女私情。她接替母亲扶持我,于我,恩大于情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负人恩义,亦是禽兽之为。学生心内煎熬,如抱冰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