剿匪么?”
“而我跟严知府是不是还有修城墙这道子干系?你莫问了,让你做什么做什么就成。”冷玉笙道,“叫小白姑娘带几身衣裳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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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府和通判到营帐时,两名女子又被打理得整整齐齐退了回来。
“严大人,本将军是出公务,这般‘肥羊’可消受不起。给我们换几只真羊吧,早闻北境羊肉鲜美不膻,给兄弟们开开荤。”冷玉笙叫他们坐下,客客气气道。
不接贿赂,知府和通判本就在打嘀咕,坐下也如坐针毡。
“今日掘地之事二位也有目共睹。城墙屡屡塌方的症结找着了,相信不日就可完工。”
冷玉笙低头转了转手上扳指,换上个笑容:“二位常年守在边境州府,着实不易。今又同我共筑城墙,守护边防,皆是有功之臣,本将军会在折子中一同奏表。若想调回南边,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王……爷!”严知府脸色变了,忍不住唤了一声。
“严大人,你们是百姓父母官,咱们都是奉皇命为国为民办事,有些话大可不必说出来。外边还有几个人,你们带回去看着处置,切记不要伤及性命。”冷玉笙堵住了他的话头。
拿捏人总要拿人软处,他不信知府通判甘心一直在边境待着。
宰相既用他们,定也承诺过给他们什么好处——阻挠修城事成后,无外乎也是调回京城什么的。
但暗戳戳调动和明里因立功正大光明调动并不能同日而语。
把台面上的事情做得体面了,私底下的脏事才能不了了之。
混官场不光要利,还得图个好名声,那他们倒戈便是必然。
他把路摆给他们了,叫他们自己选。
果然,二人立刻伏首谢恩。
当晚,十余只绵羊和几只羊羔被送入军营,营地里煮水宰羊忙了开,不多久便弥漫出烤羊肉的香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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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玉笙也带着亲信围着篝火席地坐一起喝酒吃肉。
楚辞专注地摆弄烤架上的羊羔,一会儿撒点盐巴花椒胡椒粉,一会儿再翻个面儿。
金神医抱了一坛酒痛饮,间或倒碗酒浇向炙烤到皮已焦黄的羊羔,洒落在篝火上发出“滋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