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睛。
冷玉笙又点了点头:“是不舍得。”
“对嘛,铺子哪能说关就关,院子哪能说退就退。有国法管着我,我在这儿又跑不了,殿下也能放心不是?”
“若有需要随时都可以过来传我,我还是您的人啊!”
杨烟说得口干舌燥,不由得咽了咽唾沫:“殿下,您渴不渴,我给您倒水?”
冷玉笙摇了摇头,却松开了她。
杨烟去添了把柴火,向桌上掌了灯,又倒了碗凉水来院里喝。
“那,我把铺子和院子都买了,我就是你的房东,也是你的掌柜,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冷玉笙手指敲着桌面,建议。
杨烟喝着水又呛了一下。
这人看来是油盐不进,一肚子坏主意,她决定再迂回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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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听说了,殿下春搜时盲射,是人间难见之风采,还有您终于出宫任职了,真是可喜可贺!”
“您定不是想带我去军营吧?军营可不是女子待的地方。”杨烟转移了话题,又提醒他性别这茬。
“是么?”冷玉笙也不理会她的问题,只嘲弄般笑了一声。
“围场遇刺差点被杀,又被下放到杂役军,对你来说,竟是天大的好事?”
“不是,不是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杨烟捏了捏衣角。
冷玉笙见她毫不惊讶,立刻追问:“怎么,难不成昨日之事你都知道?”
杨烟只得点了点头。
她的手忽地又被冷玉笙捉住,他已掠到她身边来,低声道:“都是拜阁下所赐。我屡次告诫你,不要自作聪明,你偏不听,都是为了搭救你……”
杨烟一怔:“为了救我?你知道是我……”
她另一只手也连忙伸出来,握住冷玉笙的胳膊:
“殿下……胡易母亲是我送进来的,是我错了。你既让我去,我不该不去。都是我惹的祸端,可你能求圣上放过胡易吗?他过得不容易,要罚就罚我吧!”
这话叫冷玉笙听得极其不悦,又说不清是哪里,但听她又称回了“你”,反而还怪开心。
只能解释:“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