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简简单单的投石入水,萧玉何心里却“扑通”了一声。
“什么意思?这更不是小道长的错啊,人家又没主动招惹我。你怎么总是——”
萧玉何终于觉出一直以来,苏可久好像哪里不太对。
“你怎么总说小道长坏话,‘他’不是你兄弟么,你竟那么讨厌‘他’?”
“我讨厌她?”苏可久反问一句,却突然梗住了。
萧玉何从来光明磊落,反照出了他一身的阴暗污秽。
但无论他如何藏着她,掖着她,她还是像颗星星一样闪在那里。
他才是那个连“喜欢”这样简简单单两个字都说不出口的人。
两人都不再说话,只安静地盯着黑黢黢的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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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风拂来,夜凉如水,一轮渐亏明月终于慢悠悠从东方悬起,映照着小池边正为情所困的年轻人。
一窝窝很难被看见的小蝌蚪在池中欢快滑行,院角落了一地杨花。
而一雌一雄两只独角仙上下叠着藏在花丛,引得枝叶一阵颤动。
院墙外间或传来几声猫咪“喵呜”“喵呜”热切的啼唤声。
这是万物生发,连春情也萌动的季节。
但不是所有情愫都要被无限满足,理智会阻止人的陷落。
良久,苏可久抬手拍了拍萧玉何的肩膀:“觅知,听我的,送过这把短剑,就该断了情丝。”
“否则,只会深陷。”
“你还有你的路要走,以后我也必不叫她来烦扰你。”苏可久顿了顿,“我也有我的路要走。”
萧玉何抬手握了握放于他肩膀的手,朗声一笑:“罢了罢了,长痛不如短痛,我不见‘他’了!我有你,足以。”
他站起身将随身短剑解了下来,躬身平举着呈给苏可久,半开玩笑道:“这生辰礼还是劳烦贤弟交于小兄弟吧,我怕我见了‘他’就会反悔。”
“还望勉励‘他’勤学苦练、习武不辍,将来有缘再见,为师可还是要考验‘他’的。”
“定不负兄台所托。”苏可久也恭敬回了个礼,将剑接了过来。
直起身时看着手中小剑还是微微发愣——他并不知她生辰是哪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