逮回来了。”
抬手指了指另一只手上的狐狸。
禁军将领和现场人们皆默默松了口气。
昭安帝神色只微微一诧,没多说什么便叫他去座上休息,不多时便有御医过来看伤。
冷玉笙乖乖叫御医剪袖子拆了布条处理伤口,伤口处皮已翻了起来,深可见骨。
他一边转着扳指,一边忍着痛楚,却瞅着脚下小狐露出个笑容。
这边射御赛已经开场,参赛的贡士和王公们都领了号牌,背好弓箭蓄势待发,意欲在帝王面前好好表现一把。
无论是场外巡逻还是场内护卫的士兵却只能私下唉声叹气,连这种比武的活儿,都不给武将一个机会。
而御医给冷玉笙包扎好伤口后又悄悄去向昭安帝回禀:“陛下,吴王伤口非野兽撕咬,而是利刃割伤。”
看着皇帝阴晴不定的脸,他又小心翼翼补充:
“怕今日不能再搭弓射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