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人家的脸,搂人家的腰,亲人家的嘴儿。呸呸,你肯定有病!”
一边教着杨烟拳脚动作,萧玉何心头的两个小人却吵个不停,搅得他连脑袋也乱糟糟的。
他叫杨烟自己扎马步打拳,借检查动作标不标准的机会仔细地打量‘他’。
瞧‘他’一身宽松灰粗布麻衣,发髻上绑了条灰布带,为了练武方便还束起了手腕裤腿,脚蹬一双黑布鞋,明明是个小叫花子。
可‘他’双眼又干净灵动,眸子黝黑,鼻梁直像把能割伤人的小匕首,薄薄的上唇尖儿还微微翘着,额前鼻头都泛了细密汗珠……
萧玉何不敢继续看了,抬手按了按杨烟肩膀,修正了下她的底盘。
“再低一些,重心才稳。”他道。
“好。”杨烟又向外劈了劈腿,将步子扎稳,一步一拳向前打去。
“萧大哥,再摔一次?”杨烟自己个儿练累了,又要跟萧玉何摔跤对打。
楚歌也教过她防身术,她刚好将两人教的结合在一起用。
但跟身材高大的萧玉何相比,她的体型过于纤细,总会轻而易举地被他提起来,远看极像挂在他身上的小零件儿。
再一次直接被摔在地上。
草地松软,萧玉何力道又用得巧妙,倒一点儿也不痛。
杨烟爬起来,拍拍身上的土,又要继续:
“什么时候我能把你摔倒,或不被你摔倒,就说明我出师了。”
她重新摆出开打的架势。
“你不累吗?”萧玉何擦了把脸上的汗,他都累了。
“累又怎样?”杨烟的发髻几乎都要晃开,头发蓬蓬的,脸上还粘着泥土和数根杂草,看起来极其狼狈。
但她抬手飞快地擦了下鼻子:
“但我不服,再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