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床上,开始转移话题:“对了,你不是抱大腿去了么,怎么想起来看我了?”
苏可久料不到她转得这么快,知道以她的性子是问不出什么了,只低了低头:“抱什么大腿……不过权宜之计罢了。再说,我……”
他闭嘴了,还是说不出口,说不出即使从尚书府回来多晚,他都要来杨烟门口走一圈。
见她房内亮着便知她还没睡,见房内黑了便去瞧门锁,若门是反锁着也就知道她睡了……
这样曲折的心思,估计许多女子都不曾有。
眼前这个死不开窍的,恐怕更不能懂了。
“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。就是呢?常常什么事都不言明,喜欢窝在心里千回百转,这样太消磨自己的性情。”杨烟似猜出了什么,自言自语。
“你不一样装着一肚子东西自己瞎琢磨么?”苏可久坐到她的床边,叹息。
杨烟连忙坐起来分辩:
“我们不同,不同!我琢磨的是解决问题的术与道,仇怨嗔痴却如云过天际杳无痕,而你琢磨的却好像一直缠绕在你心里,把你快绕成了茧子。”
“哥哥,想要化蝶,需先破茧。”
苏可久的目光闪了闪:“若我就是执念于此呢?”
“那……唉……”杨烟侧过身子,撑着头看他,“那你就是自找苦吃了,这可不是聪明人所为。”
苏可久扯起嘴角,勉强笑了一下,却故意回了句极歹毒的话:“你说你都被别的男人碰过了,以后估计也没人敢要你。我掐指一算,这奇货可能要烂于我手。”
“你就不在意吗?”杨烟突然很好奇。
毕竟在当下人们总以“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”这种纲常来衡量女子。
“我在意——但我更在意你平安地活着,在我身边。”
苏可久轻道:“我现在根本保护不了你。但无论以后我做什么决定,都想你记着,都是为了……”
“我自己可以保全自己的,你放心。”杨烟怕他再说出什么,打断他,“快回去睡吧,考试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?”
“不用你操心。文房四宝都妥帖,吃食小炉什么的觅知会帮我准备一份。”苏可久答。
见他提到“萧玉何”,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