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说不清楚,所以不妄断。”苏可久道,他们不在局中,其实是看不清事情全貌的。
他叹了口气: “烟儿,前路无论是阻碍还是诱惑,我们能看到的东西,几分真几分假,谁又能完全把握?能把握的只有自己的心,能破题的也是‘随心’而已。”
杨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。
“哥哥心内澄明,将来必可不被奸佞迷惑。即便战国的纵横家们,也只为清明之君效力,若朝堂污秽君王昏庸,国必亡矣,何必浪费筹谋。我也只有自己的真心,即便为之殉道也不悔。”
“于我亦然尔。即使以后你我路不同,道也当一致。”
苏可久却有些嗫喏地说:“可我现在……实在舍不得把你给他了。”
“给谁?”杨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苏可久说不出口,他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有些自私有些卑劣。
虽说能把握的只有自己的心,可他偏偏一颗真心早就交付,无法收回来了。
眼看着要到客栈,苏可久只得快步往前走。
杨烟又想起些疑惑之事,追过去问: “你对萧玉何是不是说了什么?怎么感觉他很厌烦我?”
“哪有?我能说什么!”
苏可久走得飞快,依然面不改色地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