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,他的软肋。圣上精明如斯,应该只是局中顺水推舟而已。”
杨烟边听他说却是边倒着走,此刻终于鼓了鼓掌。
“明晓谋术诡道而不依赖之,哥哥一颗王道仁义心,可以入仕矣。”
“当心!”苏可久突然快步走到她面前,抬手护住了她的头。
只差一步杨烟就撞到路边树上了。
“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蠢呢?”他又气又笑,指的却不是撞树的事。
朝堂之道复杂诡谲,可不都是“真心”能解的,但他不想打击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姑娘,毕竟总要有人一身卓卓活在光明磊落里。
他希望是那个人是她。
杨烟不甚在意,摸了摸头继续和苏可久并肩而行。
“当以为吴王是下棋人时,又发现圣上还是那下棋人,棋局一直掌握在最有权力的人手里,其他人只是取宠驭君罢了……”
苏可久道:“我们这位君王,可是个城府极深的聪明人呢!”
“所以我就说嘛,没必要费太多心思去分析。纵横捭阖,皆以无为以牧之——况从已知结果复盘,任谁都能胡扯些道理,困难的是如何影响那未知的——”
杨烟突然顿住,此刻终于意识到,冷玉笙为此一定吃了苦头……
他还好么?
“怎么了?”苏可久听着没了下文,泛了疑惑。
杨烟转瞬想掩饰刚刚的慌乱,脑子一转道:
“围棋里有一招‘瞒天过海’,我听说有人下棋会先置一招闲棋于边角,等局势焦灼难推进后再启用,一举倒杀定乾坤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苏可久步子一滞。
“你猜啊。”
杨烟眼神明明灭灭,却是笑望着他。
“你在诱导我——”
苏可久思考了一下,面上也泛一抹轻笑:
“所谓谋取未发生之事,就是找个幌子施以捭阖之策,但多少人因此反被别人玩弄于鼓掌间裹挟着走。人心经不起探测,想以阴谋掌控人心,必被欲望吞噬,就如三年前的朔北之战,难道不是君王被……”
他吞下了后面的话。
“君王被什么?”杨烟却追着问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