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酒。”
杨三儿道上也走了有二十年,自认只有他坑人的份儿,倒也不惧怕。
再说有白吃的谁不吃,直接就应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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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要了一坛热酒和几样猪蹄膀鸡脯子的肉菜,又点了盘花生米和醋芹下酒。
杨三儿喝起酒来毫不含糊,一碗接着一碗的,只听着杨烟说也并不搭话,像只想把酒赚肚里似的。
“三哥,你天天跑庄宅对京城这么熟,接触这么多人,肯定京城到处都是朋友。遇到个把药铺的或者香药铺子的肯定也有对吧。”
杨烟举着坛给杨三儿倒酒。
杨三儿连喝了多碗酒,又听杨烟这么吹捧他,他也是个要面子的,心下也十分受用,就敞开了话匣子。
“不是我吹,兄弟,京城这么多街巷,哪个街巷铺宅没有我撮合成的生意?”
“是了三哥,我就知找对人了。你干的本就是牙人行当,我想这卖房和卖香也差不多的道理,都是个搭桥牵线的活儿。”
“要是你也能帮我跟些铺子搭个线儿,我这药香就都从你这出,我收你个本儿,加价卖多少都随你。”
杨烟也一口气饮尽一碗酒。
而乍喝北方酒肆烈酒,她的身体却是承受不住的,直想呛着咳嗽。
但为了稳住局面,只能硬生生按下,当下就憋了一脸红,但还是豪爽地给杨三儿看了看空碗。
杨三儿闻言才终于抬眼看她,听到东西从他这走的话才终于动了心。
这不就是个长期搭线儿的活儿,不要成本傻子才不接。
于是大笑一声:“小兄弟爽快,你且等着,要这生意成了,你就是我亲兄弟!”
杨烟也大喜:“哥哥,弟弟再敬你一碗!”
敬完杨三儿,她又殷殷交代:“三哥,实话跟你讲,做生意也得讲良心不是。我这提神药香皆是香花香草药膏所制,还加了些药酒,除提神醒脑外,也有活血通络之效。”
“我本意也就是给咱辛苦讨生活的兄弟叔伯们一个聊以解闷的东西,希望价格可以便宜些。瓶子可换成普通瓷瓶,价钱不要超过三十文才好,空瓶还能拿回来直接几文钱补药膏,百姓也都用得起。”
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