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可久假意感叹,脑海中又浮起那眉眼冷峻却压迫人于无声的脸来。
“我这‘坐观垂钓者,徒有羡鱼情’啊。”
也不知叹息的这垂钓者是不是“资深”钓鱼人杨烟。
“兵法不就是计谋吗?于‘道’来说,都是同理。但朝堂争权夺利的阴谋诡道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杨烟思忖:“任谁进去都会染一身脏污,我倒希望他一辈子只练兵打仗、快意沙场好了。”
“还‘一辈子’,啧啧,认主了就是不一样,这么快就护起来了。”
苏可久撇了撇嘴。
“你玩火也好,钓鱼也罢,都要注意分寸。那男人像狼一样,当心他给你吃了。我一没地位二没身份三没武艺的,可救不了你。”
“回头人家像扔抹布一样给你扔出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