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陷入了死一般寂静,伦夫酒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过的纸张,摆入白酒面前。
“护照,签证,常规配置,全部都放置在里面了。”
伦夫酒挺直腰板:“我们安排你取道加拿大撤离,到了兰利再汇报任务。”
“给布拉格警方丢两块肉,就那样,弄点嫌疑人出来。”
伦夫酒见白酒没有回应,表情僵直在脸上片刻,不爽的问道:“你听见没有?”
“嗯。”白酒抬眸:“听见了。”
伦夫酒挑着眉毛,强撑着笑容,露出无奈的苦笑:“今晚已经有太多成员倒下了。”
白酒冷冽的回怼:“你的意思是指,我让太多成员倒下了吗?”
“不不不。”伦夫酒语气缓缓道:“你有些太过自我自责了,白酒。”
“那我问你,还有谁活下来?”白酒自嘲道。
伦夫酒有些语塞,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,手撑在左脸旁,眨动着眼睛。
“嗯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
白酒投出心中的疑问,紧盯着伦夫酒的神情:“为什么那边还有一队人?”
“什么?”刹那间,伦夫酒眼睛左右躲闪着。
白酒继续道,语气犀利刺寒:“使馆里今晚还有一队行动组。”
“我不是很明白。”伦夫酒战术后仰,表情令人耐人寻味。
结合贝尔摩德的信息与今晚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做法,使白酒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那就是组织上层内部,有问题。
白酒反问道:“那我这么说,不知你会不会明白。”
他在脑中开始回忆今晚诡异的疑点,思路很是清晰,井条有序进行排列。
“河堤,七到八点钟方向,醉酒的俄罗斯人。”
“使馆里,九到十一点钟方向,在我身边跳华尔兹的夫妇。”
“血腥玛丽身后,站在楼梯上的那个待应生。”
“十二点钟方向,戴领结的,另一个行动小组,你们在提防我。”
白酒甚是不解,发自内心的质问道:“为什么?就是单纯因为我从总部来的缘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