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都没有上过。
汤文山在心中已经冒出了江行安不是人类的想法，是一个机器都检测不出来的仿生人。
吕修然见汤文山是在盯着江行安，就明白汤文山的意思，他是在说这些无人机的异常很可能是因为江行安的出现才导致的，这种可能性在目前的情况来看算是最大的。
汤文山把视角拉回来后，对着吕修然说，
“不管怎么说，计划没有被用上就是好事，避免出现损失也是最好的结果”
吕修然打了那么多的仗，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，只是这么多年过来了，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一路畅通的感觉，这反而让他心不安，
“我只是总感觉到要出事，就怕人工智能想在后面憋个大的来对付我们”
“我们？”
汤文山自嘲地笑了笑，
“我觉得人工智能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，她想针对的人可能只有那个人，如果真的爆发了冲突，人家未必会正眼看我们”
说到这里吕修然倒是放宽了心，一手搭在汤文山的肩膀上，
“没事，那就让人工智能尝到忽视我们这些蝼蚁的代价，就算弄不死她，也要从她的身上咬下一块肉，让她之后的日子每时每刻都感到后悔”
汤文山白了一眼吕修然，
“人工智能怎么可能产生后悔的情绪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