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妃一愣,不明白他所言何意,更不知道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。
谢靖示意将桐木匣子交给淑妃过目,只见里面赫然是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,上面附着的字条写着元熹公主的生辰八字。
“不可能!”燕燕脸色煞白,“这绝不是本宫所为!”
压胜之物就在眼前,景安与谢靖志在必得地对视一眼,神色凝重,景安开口道,
“淑妃娘娘,得罪了,奴才现在要将这脏东西呈给陛下,也烦请娘娘随奴才走一趟,有什么委屈,还请娘娘到那时再为自己辩解罢。”
消息传到凤仪宫时,元熹刚服下猛药暂时止住了高烧,虚弱地倚在晏清禾怀中,由父皇亲自吹凉喂上白粥。
景安与谢靖将一应证据呈上,齐越只看一眼就识破了那是元熹的生辰八字,本以为尘埃落定,却听到淑妃时明显一愣。
是她?
齐越自视淑妃无论是心性还是谋算都不大可能或做出此等丑事,不禁眉头紧锁,让她进来。
“陛下……”
淑妃轻唤,试图唤起他的怜悯。
“物证在此,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?”齐越压住内心的怒火,颇感失望地冷冷说道。
“陛下明鉴!臣妾从未行过巫蛊之事!若真乃臣妾所为,为何要埋在自己宫内?一定是有人存心要陷害臣妾啊!”燕燕泪如雨下,为自己据理力争道。
“陷害?”皇帝冷笑道,“你若不埋在自己宫中,又如何有本事栽赃给旁人?又如何能确保万无一失?到这个时候,你还不承认吗?”
“陛下、妾……”燕燕百口莫辩,只因她的确没有行过巫蛊之事,“妾为何要害元熹公主?害了她对臣妾有什么好处!妾恳请陛下严查臣妾宫中之人,还臣妾一个公道!”
“说到宫人,臣妾倒记起淑妃宫中有个从瓦剌过来的、会些萨满巫术的婢女,”晏清禾开口道,“陛下可还记得?”
齐越自然记得,是当年跟阿木尔一起过来的,按理说应当是照料阿木尔,但却因淑妃信任而成了她的贴身侍女,二人亲密无间,几年前在行宫时那场以祈福为名的仪式就是她主持的,确实精通几分萨满之术。
“陛下!乌兰是精通萨满不假,可萨满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