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姐姐和嫽姐姐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,她们一切都好,”晏清禾轻声笑了笑,“不过是心中存着一件事,而今猜想终于得到验证了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晏清禾将书信递过去,元熹阿照凑在一块儿看了起来。元熹微微一愣,“阿木尔他……他不是淑妃的弟弟?”
“明嫽这两个孩子去查的,想必不会有错。”
“可……”元熹久久看着书信上的真相,由衷为阿木尔感到悲哀;阿照平静问道,“母亲是要告知淑妃吗?”
“哪怕本宫不告诉她,她离知道真相也不远了,”晏清禾说道,“本宫在想,若她得知阿木尔身世,知道自己这数十年都在为仇人做嫁衣裳,是该作何感想……”
“这是那个瓦剌先王的错,他、他怎么能……”元熹蹙眉,义愤填膺道。纵然她不喜淑妃,但在此时仍为淑妃感到悲哀。
“这是他作为人君的手腕,只要这件事不暴露,他就能永远能够以此要挟遗光;而真相暴露虽能诛心,却对他没有任何好处,”晏清禾轻讽道,“只是他当年也算是一代雄主,最终却也还是死在了自己儿子手上。”
“母亲,”阿照不在乎淑妃会不会被真相诛心,转而问道,“若母亲不告知淑妃,那她如何会得知真相呢?”
元熹诧异地瞧了弟弟一眼,随后也平静下来,同阿照一起望向母亲。
晏清禾淡淡抿了口茶,不慌不忙道,
“血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