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在宫里的趣事。
燕燕泪中带笑地说,要是咱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,臣妾想要一个孩子,这样臣妾和陛下就可以弥补当年没有母亲的自己了……
……
八月中旬的行宫笼罩在细密的秋雨之中,流云榭的铜铃虽穿堂风轻晃,惊飞了檐下躲雨的麻雀。晏清禾握着密信的手微微发紧,宣纸上“萨满巫祭”四个朱砂字刺得她眼眶生疼。
“娘娘,奴婢已经派人确认过了,就是此刻,娘娘可要赶过去?”落华压低声音询问道。
晏清禾看着密报上的时辰,就是现在,她只要去,就能够抓得正着。
可正并非是她的目的。
“去罢,”晏清禾缓缓起身,“快到时先给那边泄个消息,免得咱们陛下赶不上这出英雄救美的好戏。”
葳蕤阁内,燕燕跪坐在狼皮毛毡上,面前铜盆里的松脂正腾起紫烟,乌兰手持鹿骨占卜杖,在缭绕烟雾中用瓦剌语低吟。阿木尔缩在姐姐身后,清澈的眼睛盯着那突然被撞开的朱漆门,手里还攥着半块未吃完的云片糕。
“大胆!”小全子率先跑进来,指着铜盆内未烧完的东西喊道,“竟敢在行宫大行巫蛊之术,难道是想谋害陛下与各位娘娘皇嗣不成!”
晏清禾也径直入内,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铜盆里半焦的纸人身上,给身边人递了个眼神,立刻有宫人拿水去扑灭它。
这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,燕燕见被皇后发现,又被打断施法,不由得又怕又恼,但还是依着规矩给皇后请安。阿木尔看见生人入内,不由得躲在了燕燕的身后。
“丽昭仪,你好大的胆子啊!”皇后挑眉道,头上的凤钗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
“娘娘!请容臣妾为自己辩白几句,”丽昭仪仰头喊道。
皇后没让她起来,她也只好继续跪着,皇后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,倒越发衬得她楚楚可怜,“这不是巫蛊之术,这是瓦剌的国教萨满教,臣妾也并非是在诅咒陛下和娘娘,反而是在祈福和祝祷……”
“哦?”
晏清禾笑了笑,示意微雨捡起燃了一半的纸人检验,微雨看过之后,拿给娘娘过目,“娘娘,是陛下的生辰八字……”
“丽昭仪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