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般,被帝王遗忘在这九重宫阙之中,纵空有才名也是无用,但妹妹尚得陛下几丝青睐,怎么倒也渐渐似姐姐般恩宠日薄了?”
玉牧蹙眉不语,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恩宠一日不如一日,从去年鞑靼之战爆发之始便有预兆,那时她只当是陛下重视罗家,罗娢才能从自己手上分走恩宠,本以为战争结束后自己又能恩宠如初,岂料在大军班师回朝以后,也或许是从今年春季帝后不合开始,陛下对罗娢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,而对自己却是愈发冷淡,从前自己对他撒娇,他会觉得温柔小意,如今他只觉得厌烦。每每自己去勤政殿邀宠,都只看见罗娢在一旁红袖添香,与皇帝相谈甚欢,自己也只能灰溜溜地又出去,心底却是愈发难过。
所以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自己容颜、性情依旧,他却对自己愈发冷淡呢……
“陛下的圣心,我怎么猜得到?”玉牧不屑道,“姐姐真是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。”
“姐姐不过也是从过来人的角度担心妹妹走我的老路罢了……或许,妹妹失宠,是因为皇后娘娘失权,陛下恨屋及乌,才不欲理会妹妹呢……”
“哼!姐姐可别想挑拨我和皇后娘娘的关系,纵然说上千遍万遍也是无用!”
这个缘由,她不是没有思量过,而是她权衡利弊之后,觉得皇后毕竟没有被废,日后到底有重新获宠的机会,自己若背叛她,她那时寻自己的麻烦可怎么是好?再者,纵然皇后一直幽闭中宫,那贵妃还是向着她的,再如何也不能得罪她们。
“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今早都恼羞成怒了,我哪里还敢呢?”全宓笑道,“姐姐的意思,并不是让妹妹和皇后娘娘斩断关系,恰恰相反,若是妹妹能助皇后娘娘复宠,这样一来,一则既可解了陛下的心结,妹妹重获圣宠,二则皇后娘娘也会感激妹妹,妹妹在皇后娘娘心中的地位能够更进一步,这样岂非两全其美?”
玉牧听罢,觉得确实有理,只是抱怨道,“姐姐还真是信口开河,陛下与皇后娘娘不合已久,元熹公主劝,贵妃她们也劝,我哪里有这般通天的本事能够成功?”
“这还不简单?”全宓道,“妹妹难道不知,帝后是因何事不和?”
“当然是舜华公主和亲之事,可我又能如何?难道我还能偷天换日,把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