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……”庞兴国冷盯着严厉行说:“……如果你这么说的话,下一步咱们两人绝对会成为仇人……我庞兴国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,也做不了那种墙头草……在我决定跟蒋震一起干事业之后,我是不可能再轻易改变自己内心想法的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铁了心帮蒋震……对吗?”严厉行见庞兴国如此固执,眼神也慢慢冷了下去。
“菜好了!!”程秀芹端着两盘菜走过来说:“来来来,坐下啊!都站着干什么?”
“秀芹啊……我真有事儿……真得走!”严厉行说。
庞兴国听后,转身走到一边,直接让开了路。
“老严,你这啥意思啊?我菜都做好了你要走?你当我程秀芹不会察言观色还是怎么回事儿?”程秀芹当即就来了脾气。
严厉行听后,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:“你男人马上就要跟我成敌人了……这顿饭我还怎么吃啊?不对,准确说,应该是跟你们两个人都要成为敌人了。”
“因为付国安对吗?”程秀芹问。
“对……”严厉行感觉现在走到这地步,也没什么好遮掩地,轻声说:“秀芹啊……我跟你男人都是从部队里走出来的领导,现在——”
“——你表达不准确!准确说,你们都是徐老一手提拔到领导岗位上的干部!”
程秀芹走到一边拿过一瓶白酒和三个杯子,咕嘟嘟开始倒酒,一边倒酒一边说:
“我不是聋子,俺们这个家太小,刚才你俩说话的时候,我都听见了!我这人不笨,我要是个笨蛋,人家徐老当年也不可能把我介绍给老庞!”
“你这是搞什么?我不喝……”严厉行说。
“你不喝,我和老庞得喝……”
程秀芹端起一杯酒,自个儿又端起一杯酒,而后站到老庞身边,递给老庞一杯酒说:
“……我刚才都听见了!严厉行非要跟蒋震作对、非要跟蒋震对着干、非要去付国安的阵营,这事儿咱们不劝!他严厉行以后,肯定跟蒋震是水火不容!但是,老庞,我支持你!咱们以后向蒋震靠拢!不为别的,就为蒋震说他是徐老的女婿!来,严厉行……”
程秀芹转身冲着严厉行举起酒杯说:“这杯酒俺们两口子敬你!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