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少最起码的怜悯,而机械的套用法律的时候,整部法律的味道就变了,这是比办一两个错案对法律公信力破坏更大的行为,我现在深有体会……”
李媛这是在说她自己,但是左文康的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热。
他们是不是这样的,有没有过这样的行为和心理活动,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。
“不可否认,这种交易是对法律的亵渎,但是谁又能否认,这样的操作是对琼县最好的回报?陈勃一再嘱咐我说,这个项目一定要搞成,钱就在这里,如果不够,他可以再想办法,但是工程不能停,争取在秋收之前把这个项目搞完,为此,我没少和市里的施工单位打嘴仗,对,你们没想到是吧,施工单位是陈勃特意找我商量的,要用市里的国企单位施工,肥水不流外人田,这事就算是有人查起来,也好有个交代。”
至此,左文康总算是明白过来,李老头叫自己来吃饭的原因了,李媛的思想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,而且这个变化一旦形成,就不是他说句话能拉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