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处理不好,南港那边也就彻底丢掉了。”
“是啊,南港那边,头铁的很,一个个不要命似的,对了,项兴国那事有谱吗?不是以讹传讹吧?”魏阳兵皱眉问道。
一眉道长吸取了教训,没有当即下结论,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话:“这个不太好说,不过,据我所知,最高检的人一直都在盯着白永年,一直到他死,在这之前,是庞国安的秘书罗洋负责盯着的,后来才换了陈勃,所以,这里面的事很难说啊,如果国家不是为了钱,只是为了把这个项兴国抓回来判了,能有这么大的劲头?”
“这个我也听说了,项兴国当时走的匆忙,真正带走的没多少东西,这些年一直有人在找他留下的钱,据说有几百亿,项兴国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,据说一直通过自己成立的公司把这些钱洗出去,至于现在带走多少,没人知道。”魏阳兵叹口气说道。
一眉道长闻言松了一口气,心想,这件事暂时算是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