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先去吧!”
“晚辈告退。”那御兽宗弟子转身而去。
“金师兄,待会儿你去趟岐元山,听听庞统怎么说,看看御兽宗态度。”
“风行宗已与云宣宗结盟,御兽宗不可能坐视风行宗吞并明月宗,其必会召集征召各宗派修士相助,咱们跟还是不跟?”
“等你回来再议吧!”
……
岐元山,宽敞明亮的厅室内,宋贤端坐内里,不多时,就见庞统自外而入,他起身稽首行了一礼:“庞主事,不知召我来有何吩咐?”
“你这些天都到哪去了?”庞统眼神冷冽,话语更是毫不客气,一副质问口吻,神色仿佛在审问犯人一般。
见其这幅摸样,宋贤心中自是不快,他处处以礼相待,可庞统却视他为无物般,居然将他当下属般质问。
我去了哪里关你屁事。宋贤直想如此回应,然他毕竟心思深沉,还是忍了下去。
他也知晓庞统为何急召他来,无非是为风行宗已起兵攻打虎门城明月宗之事,他刚从墨星海那小岛回到珞珈山,就听人禀报了此事,而这几日间,庞统已三次派人召他,故他一回珞珈山,还未歇息片刻就赶来了此间。
“在下有事外出了一趟,庞道友有事请说。”宋贤虽没有直接回怼,但也收起了好脸色,没等他请坐便自顾自坐了下去,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,庞主事也改口成了庞道友。
庞统自是察觉到他的变化,冷哼了一声,走到主位坐下,居高临下望着他:“有事外出?宋道友怕不是一直躲着我。”
显然,其并不相信宋贤之话,觉得这只是他的借口。
庞统毕竟是新上任没多少年,浑元宗也不是他提拔的,是以他心中对宋贤并不信任。
“果真如此,在下今日也就不会来了。在下说过,敝宗对贵宗一片忠心,还请庞道友勿要多疑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庞统又冷哼了一声:孔家的下场你们是亲眼目睹的,我劝宋道友最好别有太多心思,不要以为你们浑元宗现在一日强过一日,便可不遵本宗号令了。没有本宗,你们什么也不是。”
宋贤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,没有再言语,不想再与他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针锋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