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江峰虚望着殿外,目光中寒芒微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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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岐元山大殿,一名身着御兽宗服饰的男子正自端坐,眼见徐浩自外而入,他起身相迎:“徐师兄,我奉莫师叔之命而来,昨日清风坊有一名袭击谢师弟的贼人,原关押在坊市,听说被你们给带走了。不知可有此事?”
“周师弟说的是宋贤吧!”“此人昨日袭击谢师弟,我们要把带回宗门去审问定罪。莫师叔派我来交接,请徐师兄将此贼人交给我们。”
徐浩淡淡道:“他可不是什么贼人,而是浑元宗的掌教,也是天山派的首领,这些年替本宗守着天山,负责查检往来商队的灵兽交易,对本宗在边西城的事务有很大贡献。”
“此人和贵部关系我不知道,但此人袭击谢师弟,已是触犯了宗门规章,徐师兄莫非要包庇此人?”
“有没有罪不是你们说的算了,缉捕人犯这事儿也不是你们的职责。就算他真有罪,事情发生在边西城也应该由本部展开调查。据我所知,是谢师弟出言挑衅在先才引发这场冲突,并且无人受伤。此人不能交给你们,你回去转告莫师叔,此事本部会调查的,不劳他费神。”
男子不再多言,起身道:“此事莫师叔会上报宗门。”
“请便。”徐浩面无表情冷冷回了一句。
“告辞了。”男子转身离开。
“恕不远送。”
…………
之后一段时日,宋贤一直呆在岐元山,江峰待他还不错,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,也允许浑元宗弟子们前来探视,只是不让他离开这里。
这段时间,钟文远、张宁远、江子辰都频繁往来岐元山,向他汇报外界情况,能够掌握内外信息,身边又有人陪伴,因此他过的也是悠然自得,一点也没有羁押之愁苦。
就这样,过了几个月。
这一日,江峰突然召他相见。
宋贤知晓,肯定是此事有了结果,江峰之所以要把他留在岐元山,一是为了给莫寒等人交代,以免被攻讦私纵人犯,二是为了把他这个不稳定因素掌控在身边。
但他不可能一直这样羁留在岐元山,御兽宗那边迟早得对此事做一个结论。
表面上这只是一起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