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,别说“缩编换装”了,光是一个缩编后的安置费用,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。
“财事艰难,诸君何以教我,又何以解忧??”
汤霖望看向在场众人的眼神中,露出了期待。
而周遭的那些刚刚还在“侃侃而谈”的官员,听到这话,反而不敢回答,毕竟这种事办好了,那是恩眷在身,弄不好,那就是“自取其辱”。
“难不成我海东,都是一群庸碌之辈在朝吗??”
汤霖望说着说着,语气也越发不善,吓的一部分人,身体开始微微颤抖,很显然,在一部分人眼中,这位自称“仁义”的汤公,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仁义,那么好打发。
“启禀汤公,我国目前只有财政,基本已经到头,再想增长,已经极为困难,依在下之见,目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……”
“要么在扩张中找钱,要么开拓新的产业!!”
关键时候,还是一名姓徐的年轻官员从人群中站了出来,将场上的气氛缓和了下来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?”
“徐秀!!”
徐秀表情坚定的回答。
汤霖望看着眼前的年轻人,仔细打量,下手摸着胡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