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”
“你没必要安慰我,因为我们是一类人。”
“我总是看到那个溺死的孩子全身湿漉漉的出现在我的梦里,他向我伸手,我试图去抓,但是他却离我越来越远。”
“我也总是看到死在我面前的那个老人,颤抖着把手伸向自己上衣的口袋,我看到那里有一罐救心丸,我想去帮他拿,但是我的脚像是铅块一样沉重。”
“这样的噩梦,我做了好多年。”
“良心重要吗?我也不知道。”
陈不古安静地听着老刘说着自己的过去,一言不发。
他看着老刘苦涩的笑容,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早已被岁月与往事犁得沟壑纵横,然后一滴滚烫的泪水就那样划过干涸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