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，面色诡异。
这幻兽虽然难缠，但祁无妄对楼云寒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，他双手负立，就这样静静伫立着。
就在这时，楼云寒的嘴角忽然沁出一丝鲜血，祁无妄蹙起了眉，连忙蹲下查看情况。
楼云寒嘴角渗血，眼角还淌出了两行清泪，看样子只怕是被幻境所骗，损伤了心境，祁无妄轻声叹了口气。
他虽不知楼云寒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幻境攻击，但他大概也猜得到，幻境之事多半与他有关。
他伸手隔着灵光落在楼云寒紧皱的眉间，算时间，楼云寒已被幻境困了一炷香之久，这超出了他的预期太多，在他看来，他们二人一同经历了许久，他们也曾开诚布公的坦诚过心意，便是楼云寒心中仍有不安也当相信他定不会负他才是。
可如今楼云寒竟然被困这么久，这样看他还是太过乐观，想来这份信任还是尚未建立起来。
祁无妄收回手，看着楼云寒眼角的泪痕颇有些头疼。
就在这时，楼云寒周身的灵光忽然闪了闪，那蛋壳一般的灵光瞬间布满裂痕。
祁无妄见状站起身，往后退了些。
下一刻，楼云寒周身残留的灵光彻底破灭，他猛地睁开眼，一抬头便对上了祁无妄的目光。
“……”
先前幻境种种还历历在目，楼云寒想到他最后亲手将寒月剑捅进了祁无妄的身体，即便明知那是假的，他还是难过得浑身发抖。
自然，他难过也并非全然是因为那一剑，说到底，这都要怪祁无妄在幻境中给他添堵！
想到此处，他的眼神逐渐凌厉起来。
察觉到他眼神变化，祁无妄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寒。
他率先开口道：“你在幻境中遭遇了何事，怎么拖了这么久？”
闻言，楼云寒不由地想到了幻境中祁无妄那失望的眼神和语气，当即生起一股无名火。
他猛地起身，提剑便朝祁无妄刺去：“你这妖兽还想骗我！”
祁无妄及时侧身，躲开了刺向他面目的剑尖，随即两指一并，便将寒月剑牢牢地钳制住。
“你冷静些，幻境已破。”
“哼，小爷会信你的鬼话？”楼云寒冷笑一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