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都很宝贝它,为了分食它,把几个时空的人都给喊过来了,蒹葭重重点头:“是,非常珍贵。”

    “父皇尝过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呢,就这一块,都给殿下送来了。”

    李承乾大吃一惊:“你怎么不早说?孤都给吃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奴婢知罪,可是陛下确是让奴婢将蛋糕给太子殿下送来,没让给其他人留。”

    李承乾摆了摆手:“罢了,你是母后身边的宫女吧?下次办事别这么实心眼,这么好吃的东西,就算陛下说他不吃,你也该给他留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父皇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?感觉好的有些不真实。”李承乾挠了挠头,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洪武时空。

    朱鹤鸣躺在寝宫床上一动不动,面色惨白,额头上挂着汗珠,跟生病了似得。

    几个宫女心疼的守在一边,却又没什么办法。

    以公主这个年纪,来天葵的次数屈指可数,还没怎么习惯,自然格外不舒服。

    天葵又不是病,根本没有很好的法子治疗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间,朱鹤鸣听见有人喊自己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一瞧,眼前是三个小脑袋瓜。

    “雄英、江都、宜伦,你们怎么来了?”朱鹤鸣虚弱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三姑你怎么了?病了吗?”江都反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病了,只是累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朱鹤鸣不想让小家伙们担心。

    “哦哦,那你吃完蛋糕再睡,蛋糕很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蛋糕?”

    朱雄英将打包好的蛋糕举起来:“就系介个,蜀黍让窝们带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