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着。
憨子再次伸出手,按住对方的一臂,另一手用力往下一拽。
“咔!”
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病秧子另一只胳膊直接被拽脱臼,耷拉下来。
这个病秧子疼的两腿使劲的蹬踹着。
“不说我给你们今天四只全部打断!”
憨子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所有人。
“大哥…跟我俩没关系!这一切就他们几个知道!我哥俩今天也是刚认识他们!”
此时跟病秧子一起喝酒的两名小兄弟,连忙跪在地上,跟这伙人撇清关系。
他们可不想因为喝点酒听对方吹两句牛逼,就把身体弄残疾了。
憨子目光阴狠的看向其余几人:“有知道的不?我就问一遍!没人说我就开始动手!”
过了几秒钟没人说话。
“嗯?”
憨子没有了耐心,刚准备开始动手。
其中有一名参与此事的社会人,挺不住了:“蒋奇最近在佳木斯,准备放局!”
这把事,除了病秧子拿了两万块,其余的人也就分个五千来块钱。
虽然看似不少了。
但这点事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卖命。
对伙这一来就直接给病秧子收拾成这样。
要不说废他们可不是闹笑话。
“你们平时怎么联系他?或者知道他摆局的具体位置吗?”憨子开口问道。
“我们平时都是用呼机联系!具体位置我还真就不知道!”
这下憨子有些犯难了。
带着这小子走,其余人报警倒是不怕,但就是怕对方提前走漏风声。
这算是第一次给春雨单独办事,要没办好,哪有脸天天这么被好吃好喝招待着啊!
现在就两个选择,带着这小子走,把屋里所有人全部销户。
第二个就是麻烦点,连夜炸出蒋奇地址,然后没收这伙人所有联系方式,并且给他们捆绑起来,扔在山里,至于能不能活命就看他们的命数了。
作为手有鲜血的悍匪来说肯定优先第一点,但行动的时候,春雨明显交代,不宜闹出太多人命。
思来想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