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吗?继续住着就是。”
“好嘞,哥,我去扫地。”
不干点啥,都静不下来。
周明却扶着钱来回到了屋里,
“刚才走了那么多路,怎么样?有没有气喘?”
“没有,我已经好了,你不用担心,”
打猎的事,他们不打算说,所以钱来的伤情也要瞒着,好在最近没什么农活,适当活动对他也好。
“我去找大伯,看看能不能把鲁叔接到家里住,平日也好辅导咱们。”
他家到牛棚虽然不算远,可走起来也得十几分钟。
大伯正听着儿子诉苦,学习退步了,要搬到周明家里,听说要请鲁南去,明白了周明的深意,立刻答应了,不就担点风险吗?为了儿子,老子豁出去了。
钱来搬到了周明屋里,他那间让给了鲁南住,周海和小黑就睡在书房,一直住到开学前,
“鲁叔,你讲的比我们老师清楚多了,这些题我都明白了。”
周海依依不舍,可他又不能不去学校,好在鲁南教了一些听课的技巧,要是还有不会的,回来问就是了。
五人组少了两个,没了话多的周海,还有爱干活的小黑,屋子里顿时安静了。
鲁叔乐呵呵的,可周明能看出来,他有很多苦恼,没人时,常常在叹气,听说,过年时一个家人都没来,一如去年。
这天,他终于忍不住了,高考结束,他和钱来大概率会走,就没办法再帮他了。
“鲁叔,你从来没说过家里人,他们都在燕京城吗?”
这个问题本不该触碰,可脓包不挤,它只会越来越糟糕。
“他们啊,都在燕京城里,现在已经不算家人了。”
啊,这是什么意思?周明瞪大了眼睛,鲁南自嘲的一笑,
“我的右派帽子一下来,老伴就提出离婚了,我们有两个儿子,都跟了他们妈。”
原来如此,周明看他脸色不好,试着又问,田叔他们都摘了帽子,要不,您准备点材料,咱们再跑跑路子。
他只听说能摘帽,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办,
“没用的,我的情况跟他们不同,再说了,他们也是有了机遇,而整我的人还坐着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