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摸,肆意的取笑。”没有人打断汉斯,大家都在听他说。
香烟的烟雾往上飘着,汉斯的回忆也从尘封中慢慢苏醒:“他请了人教我们说英语,教我们读书,他说他喜欢有思想的人,要有思想就要先读书,于是,我们有了书读。他又说他喜欢顺从的人,于是他又让人教我们服从。”
香烟的烟雾从直线开始扭来扭去,就像当年汉斯遇到的那些人性一样的扭曲:“时间长了,我们都觉得这样也挺好,饿不到,冷不到的日子也不错的。我们忘记了我们本来的来历,也忘记了人生来是自由的。我们在被圈养的日子里长大,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尊严。”
“可是就是这样没有尊严的日子,也有被打破的一天。那天,我满了十四岁,那些看守我们的人奸笑着把我捆起来扛着走向了他的屋子。我听见一起长大的他们愤怒的嘶吼,然后被看守的人打倒在地上。他们绝望的喊声我到现在都记得。”香烟快要燃到尽头。
“我那天只觉得痛彻心扉的疼。他说他喜欢我的身体,让我以后跟着他,只要我听他的话,他会给我名利、金钱、地位。”汉斯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那般的冷静:“我问他,如果我跟着他,他能不能放走其他人。他说可以和我玩一个游戏,让我们选一个人放走,其他人,会死。要么我们都老老实实的继续被他圈养,到他死的那一天。”
“我拖着浑身的伤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,他们抱着我哭。我把他的意思说了出来,我问他们,有什么办法可以杀了他吗?可我们最终得出一个结论,我们杀不了他,哪怕是在床上掐死他也做不到。”香烟燃到了尽头,汉斯却浑然不觉,直到布兰妮起身把烟头拿走掐灭。
“我们不相信他真的肯放我们走,我们决定杀了他,于是我们偷走调换了看守给我们准备的麻药,说好了下次我去的时候假装晕过去。然后我会掐死他。”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汉斯的表情。
“他们说我还小,他们给我留下了他们用自己和看守交换来的那点钱。他们把我捆起来塞到了床底下,然后他们去了他的房间。”汉斯的手上有青筋凸起,声调却无变化:“等我再次醒来,我在那个人的床上。我问他什么意思。他说其他人都死了,就剩下我了,他忙碌了几年,就剩了我一个。他不能让我有背叛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