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    莫寻张张嘴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你说好?”

    张鹤安:“嗯。”

    莫寻整个人飘飘忽忽,喜悦啪地击中她,她心里盛开了一朵朵喜悦的鲜花。

    以至于眼前一黑,晕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等她再次醒来后,熟练地给自己把脉开药方,喝下她自己开的药,她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风寒病,自己治最放心。

    她住在张鹤安的国师府,每天吃饭睡觉撩张鹤安,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。失去了亲人老药王,她好像又找到了新的家。

    不久后,张鹤安筹备了两人的婚礼。

    新婚夜当晚。

    张鹤安挑开红盖头,他端详着莫寻的面庞,低声说:“阿寻,记住,是你先招惹的我。”

    莫寻凑过去,搂住他脖子:“是是是,老娘先招惹的你!赶紧洞房,要是你不行也没关系,反正我是大夫,我能治好你不举的毛病,唔唔”

    春宵苦短。

    红烛照到天明。

    莫寻次日下午才龇牙咧嘴坐起来,揉着酸疼的腰,寻思着偷偷给张鹤安弄点药。

    太久了,得治!

    总的来说,莫寻的婚后生活十分美满。

    国师这职位,不涉党争,张鹤安也没遭到皇族的压迫。莫寻婚后在越国皇都开了一家医馆,悬壶济世,白天在医馆里治病救人,晚上摁着张鹤安这样那样,日子还算风平浪静。

    她以为往后余生,都会如此幸福下去。

    直到这天黄昏,她离开医馆返回国师府邸。在国师府门口,一个头戴白色帷帽的姑娘跪在府邸门口,哭着哀求见见国师。

    莫寻走过去,问她:“你找国师作甚?”

    那姑娘瞧见莫寻的面容,哽咽道:“你也忘不了国师对吧咱们是一路人。”

    莫寻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什么叫一路人?

    姑娘摘下白色帷帽,露出一张漂亮的面庞。莫寻惊讶地发现,这姑娘长得居然和自己有五六分的相似。

    莫寻脑袋嗡嗡作响,察觉到事情不对劲,她把这姑娘带回国师府邸。

    茶水备好,那姑娘哭哭啼啼地讲述了她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