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寻绞尽脑汁开始回想,她这几日哪里做错了,引起张鹤安这家伙胡思乱想——想来想去,李青寻忽然记起昨夜醉酒后的记忆。

    她喝得醉醺醺,似乎是想要纳越国皇帝和庆国皇帝为妃

    李青寻暗暗唾骂。

    喝酒误事!

    她握住张鹤安的手,试图劝劝胡思乱想的张鹤安:“别乱想,我那是说胡话!喝醉酒说的话,哪能当真?更何况拓跋玉和李昂都三十多岁,又老又丑的,我怎么会喜欢老腊肉?”

    张鹤安道:“我今年也有三十五了。”

    李青寻脑袋一抽一抽的,她还真不会安慰吃醋的男人,她只能扯住张鹤安的衣袖,干巴巴说:“老娘不是那意思!张鹤安你给我正常点!别给我来装可怜这一套,我不吃你这招数。”

    张鹤安扯开衣袖:“那你去找更年轻的少年郎吧。”

    语气更加像个怨妇。

    李青寻:

    李青寻想不到办法,她干脆拽住张鹤安的衣领,直接堵住他的嘴。

    张鹤安揽住她的腰,缓慢回应。

    不多时,书房成了战场,宫灯里的蜡烛燃烧到深夜。

    夫妻吵架,往往床头吵架床尾和,这句话自古以来都有道理。

    次日返回南楚的路上,李青寻浑身酸痛地趴在马车里,张鹤安耐心给她按摩腰和腿。李青寻后知后觉,她撩起眼皮:“你昨夜是不是在故意装可怜啊?”

    张鹤安替她按摩,藏住嘴角的笑容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马车继续南下。

    张鹤安握住李青寻的手,轻声道:“阿寻,答应我,永远不要离开我,可好?”

    李青寻眯着眼睛:“随缘,没准我会死在你前面。”

    李青寻不经意的一句话,没成想竟一语成谶。

    回到南楚后不久,李青寻的身体忽然出现严重的病症。早些年在蛮夷部落里征战,常年吸入山野里的有毒瘴气,毒素积攒在体内,在她三十岁后开始爆发。

    李青寻的身体开始衰弱。

    对于生死,李青寻其实并不在意。是个人都会死,她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没准她运气好,死后能回到现代呢。

    建立南楚后,李青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