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听这样的话,以前被人没少轻贱,什么皇城二废?
去你大爷的!
就这二废,如今在北防线上掀起了惊天的风云。
以后回到皇城,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再敢喊老子二废?
老子不把他阉了送宫里当太监才怪!
焦凯在心里得意够了,这才告辞永康,赶紧去做准备……
只有永康知道焦凯心里的憋屈!
这个骄傲不逊,又浪荡不堪的公子哥,其实在家里的处境,比他稍强那么一丢丢。
也就是说,焦凯在皇城,除了没有生命危险以外,其他方面,和他这个窝囊废九皇子差不了多少。
焦凯死心塌地跟着他,也就是当初他叫焦凯的那一声“兄弟”。
这个“兄弟”称呼,让焦凯受宠若惊,也倍感激动。
再是窝囊,那也是皇子!
皇子能称呼一声兄弟!
那可是八辈子都求不来的殊荣啊!
士为知己者死!
这句古话,焦凯再是不爱读书,但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。
“方才和焦家那小子说什么呢?”
霍幼楠从里间出来,坐在永康身边,一脸狐疑地又道:“该不会是又想逛青楼了?”
“嘿嘿!”
永康一阵尬笑,道:“这都是误会,之前和焦凯去青楼,那也是体察民情啊!”
“屁话!”
霍幼楠当然不相信这些说辞了,皱着眉头又问道:“老实话说,你那些摔跤的法子,是从何学来的?”
卧槽!
还惦记这事呢?
别说北凉式摔跤了,就是泰拳,跆拳道,空手道,自由搏击术这些,我哪一项不精通?
算了!
给现世的古代人,说前世现代的事,那是说不通的。
“这个嘛!”
永康眼珠子一转,现编现卖,“你想想,她们撂跤,其实就是讲个重心,你越是用力,这重心就会偏移,而有经验的摔跤手,往往会在一瞬间抓住这个机会,让对方失去的重心更加偏移,这不,她们就获胜了!”
“咦!”
霍幼楠低头沉思良久,脑海里把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