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开始质问了。
焦仁面上一紧,扫视了眼前面带嘲弄的质疑者们,缓缓说道:“和亲!已成事实,诸位不妨再看看双边协议,如此重大的邦交协议,为何没有约定租借期限?”
这个细节,焦仁也发现了。
“呵呵!”
反驳者一阵轻蔑的耻笑后,又道:“问题正在此处,如此重要的邦交协议,居然忘可这么重要的一项。大家说说,这不是外行拿来糊弄人的吗?”
这一点,其实永泰却没注意到。
但他听到反驳焦仁的大臣,指出这个不合常规之处后,又急道:“父皇,欺君那可是死罪啊!”
永泰的话,直接引到欺君罔上的大罪上。
如果这个欺君之罪被坐实,那么,永康这狗东西也就混到头了。
想到这里,永泰不禁一阵得意。
“你真是如此看待?”
大昌皇帝嘴角一抽,面色已经变得黑青。
“父皇,如此明显的疏漏,你还认为这个双边协议是真有此事?”
永泰不假思索,张口就来。
大昌皇帝稳了稳神,缓缓又道:“倘若真如你所说,那么,小九这是图什么?”
是啊!
九皇子永康要是伪造这么一份双边协定!
那么!
他所图什么?
“这还不简单!”
永泰一扬头,脱口道:“还不是骗父皇给他多给些移民所需的银子呗!”
这话!
真可谓是自作聪明。
想想,一个手握如此权力的统帅,要是向朝廷要钱,那巧立名目的事多了去了,何故还要编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?
大昌皇帝简直不想再听下去了,强压下升腾的怒火,从永泰脸上把视线,缓缓移到夏士诚脸上,“夏爱卿,依你之见?”
夏士诚似乎早有所料,皇帝迟早会对他也有一问。
“回圣上话!”
夏士诚拱手一礼,不紧不慢道:“如是造假,以九殿下的聪慧,倒也不会有如此明显的疏漏,可能是完颜烈私心甚重,故意忽视这个年限,让他的乘龙快婿占一点便宜而已!”
这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