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焦仁一时失仪,当众就嚎啕大哭起来。
焦仁的这一声嚎啕大哭,群臣不由得又想起永康带着的那两口薄皮棺材。
“九殿下之心,日月可鉴啊!”
一生铁骨铮铮的董庆堂,也不禁目眶红了起来,缓缓转过身子,向着外城的方向一揖到底。
“镇北王,壮哉!”
张庸也转过身去,向着北方一个长揖。
朝臣里面,有儿子在军中的老臣们,纷纷向后转身,向着北方深躬一礼。
“九殿下豪气云天,请受老朽一拜!”
一些文臣,也唏嘘不已,向着北方连连拱手行礼。
……
草泥马!
你走你的就是了,你特么的临走还坑我一次!
狗东西,你他娘的简直坏透了!
一封再平常不过了的辞别信,非要搞得如此神秘,还让兵部尚书,兼五军都督府大都督之职的董庆堂亲自转交父皇,搞得自己心虚不已,主动在父皇面前露出心里的恐慌,让父皇对自己又有了新的存疑!
狗东西!
你这个人后专捅腚眼子的阴险玩意儿!
坑我那么多银子,临走还要背后捅我一下!
不给别人挖坑,你会难受死吗?
读完了信的永泰,望着一群长拜不已的朝臣们,愤怒的双眼喷火!
狗东西!
等我握得大昌帝国最高权杖的时候,第一个就剥你的皮!
你要是早死了,我定要掘墓鞭尸!
等肚里咒骂够了,永泰的心气这才稍稍顺了一些。
就在群臣感慨不断、纷纷嚷嚷的时候,大昌皇帝高举着手摆摆,场上这才又安静了下来。
见群臣都重新归队,大昌皇帝缓缓转身,目光投向永泰脸上,冷声问道:“信,你可是读完了?”
“回父皇话,儿臣一字不漏,都读完了!”
永泰诚惶诚恐,回答了大昌皇帝的问话。
“小九他,可曾污蔑你半句?”
大昌皇帝的目光,顿时又变得凌厉起来,死死盯着永泰的脸。
见永泰低头不语,大昌皇帝心头又是怒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