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使他威严扫地,这威严一旦扫地,可真是重蹈太子永焱的覆辙,想要再建立起来威信,那可就难了!”
“哦!”
夏士诚有些懂了,微微点头。
“只要九皇子他不染指朝政,就永远没有机会谋得储君之位,至于圣上曾经说的那些,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的话而已,就眼下,九皇子也只是从圣上那里得了一些小实惠,从其他皇子们身上占了点小便宜而已,仅此而已,成不了气候,只要他接近不了权力中心,再怎么闹腾,说到底还是个窝囊废而已,只是比之前阔绰了些许而已!”
“这个,倒不是老朽担心的主意事情,眼下灾情严重,皇子们都被罚太庙不上朝会,万一圣上……”
夏士诚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李嵩摆手打断!
“放心,不是还有个十皇子永昱嘛!”
“永昱?”
夏士诚一跺脚,急道:“就那不知天高地厚,还没断奶的货,能担何等大事?”
“老兄,稍安勿躁!”
李嵩摇摇头,语重心长地又说道:“我这边把各地的灾情折子压一压,你那边把十皇子往出来推一推,这不就没九皇子他的事了吗?”
一语道破玄机,夏士诚心里怵然一惊!
“还是李辅国高深,老朽自愧不如!”
夏士诚抱拳一礼,这才走到桌边坐了下来,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汤。
“眼光放远一些,把气沉住,九皇子他,无非就是捞几个银子花花,带几个侍卫府兵摆摆威风而已,可怜之人么,肚里有口饱食,身上穿件新衣,就是他嘚瑟的底气罢了!”
李嵩轻蔑一笑,摆摆手,对永康眼下的高调,显得是不屑一顾。
“哪!让十皇子永昱出面赈灾,怕是不太严谨吧?”
夏士诚心里,还是有些不太踏实。
“就是个稻草人而已,推出去应个景,你还真希望他赈灾有力,建一份功劳让圣上给记着?”
没等夏士诚反应过来,李嵩又说道:“之前,他那母妃,不是急着让永昱早早熟悉朝政的吗?还买通司礼监的太监,偷拿折子给他看,这不,咱不是给他一个参与国事的机会了吗?”
“高,实在是高,老朽佩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