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不同。”
“二,我在状纸的末尾处,写了一句当年我在檄文中写过的一句话‘翼翼勤行,孜孜务恤’。”
最后的八个字,其实也很简单。
简单来说,就是兢兢业业,勤政爱民,抚恤百姓。
这写在檄文里没有什么问题,写在状纸中也能说是在劝告县令做些实事,更没有什么问题。
叶青釉原先已经准备听到什么直接写了自己名字之类的话,如今听了这话,倒是松了半口气:
“只是劝诫之语,笔迹也能说是多年刻苦后的结果。”
“老县令昏聩疲懒,讼状在他手中又不会被旁人看到,哪怕是看到,那个人也不是刚好够聪明,有机会能认出来您的”
说着说着,声音越小。
叶青釉停了嘴。
因为,她恍惚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——
她离开府衙的时候,越大公子好巧不巧,在老县令等人的簇拥下,进了书房的门。
而越大公子,刚好是叶青釉这两辈子以来,遇见过最精明,且还带着些蔫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