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是你让我等着他,说有消息告诉你就行啊!”
可他不敢说啊,而是开口说道:
“沈逸尘应该会向南来吧,我看他似乎对邙荒有一些惧意!”
还别说,司马历风还真懂沈逸尘,估计这就是共同喝酒的魅力吧!
“行了,有言在先,这次就不打你了,我自己去渔阳郡找他。”
阿妹说完,转身看向司马历风,来了一句:
“把你的储物袋给我!”
司马历风郁闷啊,心中咒骂道:
“这两个二货怎么都盯着我的储物袋啊!我的天啊,以后得离他们俩远远的!”
司马历风不情不愿的把储物袋给了阿妹!心中惋惜着:
“那可是我在拓凉城新买的酒啊!”
司马历风突然想起了什么,便开口道:
“晚辈有一语不明,还请前辈指点迷津!”
阿妹一边打开储物袋,看着里面的东西,一边说着:
“说吧!看在这么多栖松香的面子,我尽量帮忙。”
阿妹说完,竟然无耻的舔了舔嘴唇。
司马历风此刻心在滴血啊,可还是恭敬的问道:
“情是缘,缘归心,心无缘,缘了情,是何意?”
阿妹闻言一惊,一间严肃的看着司马历风,厉声问道:
“这句话你听谁说的?”
司马历风很茫然,很恐惧的看着阿妹,记忆中从未见过阿妹如此的严肃!
“刚—刚—刚借酒的那个人,他—他—他见我为情所困,便指点我一下,留下了这句话就走了!”
司马历风紧张的有点儿结巴,也可能是太吃惊了!
“他长什么样子?”
“一个戴着鬼头面具的中年人”
阿妹听完司马历风的话,便捏着下巴,陷入了沉思中,
“不对啊!当年和我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白胡子老道士啊!”
原来阿妹和司马历风是一样的,都是为情所困,可却恰好相反!司马历风是因有情被困,而阿妹却是被无情所困!她二百年来身体一直未生长,也许就是因为未找到属于自己的情缘!阿妹年轻时,在雁泉的离魂谷遇到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