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周坦,交给司法机关处理。”
何大海吓了一跳:“刘水,这么严重?”
“这还严重?我是怕你们两个的压力太大,不然他们全部撤职,开除党籍。”
“这么长时间,性质这么严重,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处理,全部装瞎,对人民的利益,漠然置之。”
“这样的人,就不配做干部 。”
刘水自始至终,就没有笑过。
“可以制定一下管理办法,以后再发现弄虚作假,直接开除公职,开除党籍,村里经办人,直接由司法机关介入。”
“他们就是被惯的,有恃无恐。”
“因每次出事,都是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。”
“谁在乎?”
“大不了自罚三杯。”
“没有人在乎。”
“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全县先自查,出现的问题的,谁出事谁负责,可以减轻处罚,但不能不处罚。”
“刘水,你的指示,我们一定遵照执行。”
谢平说道。
“别,我就是建议,指示谈不上。”
“两位老大哥,别怪我就行。”
“刘水,你虽然辞职了,但还是副厅级干部,指示工作没错。”
“走吧,这里工作告一段落,咱们回去,晚上喝两杯。”
“好,我跟荷塘县的同志说一下。”
“我这次回来,只是路过,忍不住回来看看。”
“我们有重要任务。”
“你现在在荷塘县任职?”
谢平,何大海一起看着刘水。
“没有,没有,我在荷塘县当实习生。”
“实习生?你还需要实习?”
谢平不敢相信。
“程序,程序问题。”
刘水笑着说道。
临走的时候,刘水又去看了要钱的老人。
还去她家邻居朱家信家看了看,一贫如洗有点夸张,家徒四壁,也说不上。
但是刘水与谢平,何大海都愧疚的直流泪。
这一家,很明显是因病返贫的代表。
家里能够卖的,都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