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五天之前,高如海就隐晦告诉我判罚结果了,大概在五年到七年之间。
在老家见到曹老头的时候,他也跟我说过,京都那边也就是象征性的惩罚一下我,并没有太过较真。
要不然,天王老子来了,也至少是个无期。
总的来说,我的判罚最重,而哑巴的判罚最轻,他只有不到四年的刑期,只要在里面不闹出恶劣的事情出来,至少可以提前一年半出狱。
至于我的话,六年多的刑期应该可以减去三年左右,期间要是再有重大优异表现的话,说不定还能再减一减。
虽说我们几个罪有应得,但还是那句话,和同期的江湖人比起来,几年牢而已,我们已经足够幸运了。
像白毛鸡,虽然他不用坐一天的牢,但他在国外的心情跟坐牢也差不了太多。
像豉油真,哪怕倾尽了所有资源,最终还是判了个无期。
像太子辉,虽说还在苦苦挣扎,但他的下场已成定型,也是无期打底。
和他们比起来,我的下场真的可以用‘善终’来形容了。
庭审结束后,我先是被羁押到了看守所。
法院和检察院还有一定的程序要走,大概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监狱服刑。
其实看守所已经跟监狱的生活模式差不多哪去了,都是被禁锢了自由。
自己人还是有优待的,我住的是一个单间,虽然环境有点差,但和那些没有无差别对待的犯人来说,已经是天壤之别的待遇了。
在看守所的第二天,我被警员带到了一间问话室,不一会,走进来一个人。
看到来人后,我笑了一下,并打了一声招呼,“贺局,最近忙不忙啊?”
贺飞先是看着我重重的叹了口气,然后给了我几包烟和一个火机。
他是来向我道别的,要接着回陕省那边工作了。
这不奇怪,他本来就是因为我的事情被临时调过来的,随着我的服刑,事情也算大结局了,他自然要接着回原单位工作了。
我们大概聊了有半个多小时,然后他就离开了。
聊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,不过倒是达成了一个约定:等我出去之后,要再去他家做客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