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40多岁姓孙的中年人主动开口。
“赵大官人,这两亩薄田赔与不赔,并没有什么可以争辩的地方,我们之所以让他把田地赔给我们,实际上也是在照顾他,毕竟如果清算下来,让他拿出那么多钱财,他肯定是拿不出来的,所以我才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,让他把土地赔给我们。”
“刚才我不在,还请孙师爷再与我详细算一算,关于今天的这笔账,让我也好好的明白一下。”
“刚才我已经言明,赵水的驴车压了我们的田地,驴子吃了我们的秧苗,我们都是靠种田为生,这损坏的秧苗自然无法继续生长,肯定带来了很大的损失。
如果这些秧苗不死的话,是不是都要产上许多的粮食?这些粮食再次耕种下去,就要产上更多的粮食,无需多算,只需要两三年的时间,这些秧苗的种子就会是很大一笔财产。
除此之外,赵水还出手打伤了我们的一个仆人,这医药费自然也要出一些,你看他长的五大憨粗如此壮硕,现在竟然都无法正常行走,光是这些药费又需要多少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