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挥袖,直接将谢牧扫地出门。
房门砰地阖上,阻挡了内外的视线。
等谢牧反应过来时,以他的修为,再也没法推开了。
脑子里也只剩下对方警告的眼神。
那是强者在弱者脑中留下精神烙印。
只要一回想,便会识海刺痛,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畏惧,灵魂战栗。
可叶珩还在屋内。
他死死盯着那扇门,袖中的手指在掌心刻出了鲜血。
门外的一切,与门内无关。
送走了人,席於身上的冷意才淡了一些。
却仍是自带一种威压。
他朝叶珩伸手,被叶珩躲过。
也磕上了床沿,疼得直抽气。
席於冷冷看着他折腾。
待他彻底动不了了,才上前一把撕开他的衣服。
“你!咳咳!”
叶珩气急,猛烈咳了起来。
他脸色阴沉地可怕,他这辈子还从没这么难堪过。
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,并没什么威慑力。
衣衫破烂,眼尾泛红。
——有点好看。
意识到自己想了些什么,席於沉默了下。
然后抬指在他的眉心一点,让他陷入沉睡。
没了叶珩的捣乱,席於这才仔细检查起他的身体。
他的伤果然没有愈合。
当时他没找到叶珩杀死掌门的证据,又不知这人底细。
所以那日他打的一掌试探居多,把雷火留在了他体内。
这雷火不会自动消散,而是会逐步侵蚀根基。
待侵蚀至心脉时,他便会成为一个废人。
如果叶珩有本事,绝对不会让这雷火保留半个月。
他原本看他都能下床接待客人了,便打算直接杀了。
被金云宗的人碍了事才不得不作罢。
不过……
他自己无法解决,推他上位的那些长老也不管他?
席於垂眸盯着叶珩,眼里充满了探究。
雷电随着他心念而动,他的手覆上伤口,正要将雷火拔除,就听得一声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