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被他们硬推上去的。
那日他猝死在集团顶楼办公室,再一睁眼,就撞见一个人死在他面前。
周围只有他一个人,他手里拿着继位遗书和掌门令牌。
还以为卷入了一场“凶杀案”,没想到那些闻讯赶来的长老,直接把他一个门派客卿,推举成了新任掌门。
他当时只当是系统的安排,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。
后来才知道这事儿有多麻烦。
叶珩看了眼身后的少年,脸色微沉。
余光不经意瞥过,就见到他把手伸向了桌上的木盒。
他眼皮一跳,迅速按住盖子。
谢牧收回手。
一个金累丝点翠额坠掉回盒子里。
叶珩再一抬眼,果然。
少年沉稳的神情中,带上了些许遗憾。
叶珩额上青筋一跳。
这小子,哪都好,就是有点臭美。
还不是自己臭美。
而是每次替他束发,都想着给他添点首饰。
今日因着要接见大宗之人,他将平日戴的小玉冠,换了一顶极工艺繁复的步摇冠。
冠前鎏金底嵌鸽红血玉,两侧各一条碎玉珠流苏……
硬是将他原本深邃冷峻的面容衬出了几分风流。
若是再配上一袭红袍,叶珩觉得自己可以去结婚了。
还要戴额坠?
他忍了忍,起身道:“走吧。”
谢牧放下梳子跟上。
“长老说,此次金云宗来者不善,师尊最好请席於仙尊坐镇。”
一听到这个名字,叶珩就浑身不自在。
门中长老只是想利用他,这位仙尊却是想要他的命。
一见面,就向他展示了修真界最血腥蛮横的一面。
紫金色火焰夹着雷电,如长虹贯日。
他被掌门令护着侥幸没死,却受了半个月的雷火煎熬,夜夜不得安生。
对方似乎认定了是他杀了前任掌门,还大有不死不休之意。
去找他?
叶总表示他既低不下头,也吃不了苦。
“不必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