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反过来,存得时间越长给的利息就越多,可以按定期和非定期来分!”
“东家在战兵那里是绝对有信誉的,长期以往只要见战兵们得了实惠,那寻常百姓也会跟着过来,百姓们过来以后,又能撬动乐亭的这群士绅,等这群士绅跟咱们从商以后,就真个跟咱们绑在了一条船上,那时不信任大人信谁?到时候咱们再在几个点儿开上分号,这棋就盘活了!”
“等吸了大笔银子以后,一来咱们可以用这些银子自己去做更大的买卖,二来还可以向做买卖的放贷,一个是让银子真个流动起来,促进大人所说的商业,另外一个也能收回不少,抵消咱们给存款人的利息,当然要比放印子的便宜些。”
何歆在那边滔滔不绝地说着,完全没注意韩林已经目瞪口呆,下巴几乎就快要砸到了脚面上。
本来韩林只不过想绕个弯子,自己去装一把。
但没想到何歆只略加思索一番,就将后世的银行逻辑给大体捋了出来。
再结合前面何歆将“舔狗经济”这件事不经意间给点了出来,韩林在心中暗自感叹。
果然,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。
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,韩林大大咧咧地往椅背上一靠。
其实韩林心中还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养老金制度,不过相比于银行的业务来说,这个理念更加超前一些,而且需要很强的基础设施建设,特别是医疗体系,目前他还做不来。
不过既然要将吕蒙子派去下江南,那不妨也让他去绍兴府寻一寻和鸭掌子同在辽东共事过的张景岳,看他愿不愿意来乐亭,并在营学当中授课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了,等下午我和蔡先生他们议定过后以守备府的名义下发文书。”